&esp;&esp;食言而肥。
&esp;&esp;此时雁稚回缩在被子里,听着儿子轻缓均匀的呼吸声,不敢说话。
&esp;&esp;“雁稚回。”蒋颂道:“过来。”
&esp;&esp;雁稚回乖巧地躺在原位。
&esp;&esp;“听话,过来,来我这里,不要让我催……”蒋颂刻意冷下声音。
&esp;&esp;他安静望着被子下面拱起来的小小弧度,面上没什么表情。
&esp;&esp;很快,被子如他预料的那样动了,雁稚回坐起身,小心观察着儿子的反应,慢慢挪到蒋颂那侧靠床沿的一边。
&esp;&esp;男人看她东张西望,神色在稀薄的月光下尤其心虚,没什么耐心地把人拉了下来,转身将之按在床上,自她身后抱紧。
&esp;&esp;雁稚回不吭声。
&esp;&esp;说好不去看的,但一听到小孩的哭声,关心已经是作为母亲的本能了……
&esp;&esp;“他已经八岁了,不是六岁,五岁,四岁。”
&esp;&esp;蒋颂开口,起身撑在她身上,覆在她的身后,从雁稚回的肩颈开始,用手背轻轻摩挲过去,而后来到耳后,轻轻刮了两下。
&esp;&esp;雁稚回轻微地发抖,睁大眼睛,视线在黑暗里没什么焦距。
&esp;&esp;蒋颂沉默地望着她,半晌,突然轻轻揪住她的耳朵,往上提了提,一副长辈训人的样子。
&esp;&esp;雁稚回呜咽一声,瞬间软了身体。
&esp;&esp;蒋颂靠过去,垂首附在她耳边:“连雁平桨都知道饭要趁热吃……你呢,小乖?那会儿答应我什么?‘被我玩屁股,不去管孩子,最喜欢爸爸’,然后呢,你是怎么做的?”
&esp;&esp;被大自己十五岁的丈夫揪着耳朵责怪问询,男人言辞平淡,呼吸平稳,但就是让人兴奋得恨不得立刻缩进他怀里,把身体全数奉上要他亵玩。
&esp;&esp;雁稚回想转头看他,捏住耳廓的手指的力气立即大了几分,她唔唔叫着,顺着他力道的方向贴靠过去。
&esp;&esp;“爸爸……”她小声叫他。
&esp;&esp;“怎么这么不听话?而且食言……”蒋颂低声道,抬腰重重埋入挺进,像行人用力一脚踏进雨后积攒的水坑那样,瞬间把雁稚回操得丢盔卸甲,缩在床上咬着手指闷闷直哭。
&esp;&esp;她怕弄醒儿子,身体紧张下又绷得很紧,这反而爽了蒋颂,借着惩罚她、向她索要回报的话头,揪着女孩滚烫的耳朵,全力侧身操干她,用心去听她咪咪呜呜咪呜咪呜的求饶声响。
&esp;&esp;“爸爸…先生……我错了,真的错了嗯呜呜……别顶那里,求您……”
&esp;&esp;蒋颂咬牙再度顶进花心,把她往怀里按:“你又食言。”
&esp;&esp;“说了不管他,”他侧过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:“说了不会因为害怕他做噩梦去房间看他……还是要去。”
&esp;&esp;蒋颂垂眸盯着她:“如果这样,我要考虑让雁平桨睡到楼下去,直到你听不见他的哭声为止。”
&esp;&esp;雁稚回哆哆嗦嗦地认错,手指紧紧扒在床沿,翘着屁股,努力迎合男人遮掩声音的动作。
&esp;&esp;“我错了,爸爸……不会再有下次了…真的呜呜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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