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封寒烟点点头,“杜贵妃呢?”
“杜贵妃在御花园赏花。”轻舟抿唇,“娘娘您要去看皇上吗?”
“本宫去看他干嘛?”封寒烟选了一只风钗递给江陵,“今儿啊天好,咱们也去御花园赏赏花。”
“是。”
封寒烟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常服,带着江陵,轻舟,和一群宫女太监去御花园。
“杜姐姐,你看你看,那不是皇后吗?”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挽着杜悦然的胳膊,“她今日怎想着到这御花园来了?”
杜悦然温柔的笑着,“许是皇后娘娘想到御花园赏赏花,换换心情。便不是这样,她是皇后,也不是如贵人和我可以揣测的。”
如贵人眼中有几分鄙视,“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后罢了,要我说,皇上心里的人只有姐姐呢!”
杜悦然心中得意,面上却不露半分,“妹妹莫要再这么说,叫人听了去指不定要怎么做文章呢。”
“杜姐姐,皇后朝这边来了。”
“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杜悦然和如贵妃没等封寒烟说平身就起来了。
“我让你们起来了吗?”封寒烟的声音有些慵懒,“你们是耳朵不好使吗?”
“皇后娘娘……”
“跪下!”封寒烟的声音有些厉色,把杜悦然的话堵住。
到底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,封寒烟身上除了皇后应该有的气势,还有一种压迫感。
杜悦然和如贵人跪了下去,旁边有一个小宫女马上就跑。
“拦住她。”封寒烟坐在凳子上,“带过来。”
刚刚那个小宫女被封寒烟的太监带过来。
“杜悦然的宫女?”封寒烟淡淡的睨了她一眼,“准备去御书房告状?”
“奴,奴婢,奴婢……”小宫女哆哆嗦嗦的,“奴婢,奴婢没,没,没有。”
“没什么没,轻舟,去请皇上来,就说本宫和杜贵妃在这儿赏花。”封寒烟招了招手,“快去快回。”
“是。”
封寒烟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,“江陵,把小厨房做的酸梅汤端来。”
“是。”
没一会儿,江陵就把酸梅汤端过来了,封寒烟刚喝了两口,皇上就过来了。
封寒烟起身行礼,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“平身吧。”皇上坐到中间的石凳上。
“谢皇上。”
“杜贵妃和如贵人也平身吧。”
杜悦然委屈的看了皇上一眼,没有动。
皇上皱眉,“皇后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回皇上的话,杜贵妃和如贵人对臣妾不敬,所以臣妾罚她们跪两个时辰。”
皇上看着封寒烟,眼底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,“皇后,你以前从未如此的刻薄。”
“皇上说笑了,”封寒烟笑容慵懒,“对臣妾不敬则是对皇上不敬,对皇上不敬则是对启元不敬,对启元不敬,臣妾只罚了跪两个时辰,又是从何而来的刻薄之说?”
“你这是在质疑朕?”皇上一拍桌子,“皇后,你放肆!”
“臣妾没有!”封寒烟丝毫不胆怯,“臣妾做的,是一个国母应该做的事情,如若这后宫没有规矩,那么这前朝,又该如何?”
“好啊!好一个伶牙俐齿,朕以前竟不知道,皇后有如此好的口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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