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卓一脸惊恐:“不不不,我不要学,让我学什么战术、看地图、沙盘还不如给我把刀上阵杀敌来得自在。”
司夜白见他不争气的模样,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。
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陈卓一脸绝望:“将军,你怎么和清晖君说一样的话。”
司夜白问道:“阿月说什么?”
“璞玉需要慢慢雕琢。”陈卓老实地回答。
司夜白轻笑两声,没有说话,他这一笑惊得陈卓表情像见上鬼一样,连连后退,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,你是何方妖怪,附在我家将军身上。”
刚刚发生了什么?他家将军竟然笑了!他陈卓奉父命自小以效忠司家为己任,打小就跟在将军身边,从来没有听过他的笑声,刚才那句轻笑一定是他产生错觉了……
司夜白瞥了他一眼,大步走向马厩,牵出他的坐骑——闪电追。
陈卓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:“将军,闪电追末将从京城带过来,为了不掉膘都是用上好的豆料喂食,一天刷三遍马身,以保证交到您手上时毛光油滑。”
“嗯。”
司夜白淡淡地点点头,对他说道:“整装完毕后,我军将士打头阵,让禁卫军跟随公主车驾护在左右。”
陈卓收起玩闹之心,表情严肃:“末将领命。”
司夜白带领苍狼军护着元容的车驾绕过怀木镇城墙,没有进城,直奔南疆。
“如果这次不动手,以后想见他一面都难了。”
怀木镇南城墙上,站着两个人,他们望着苍狼军的离去,打马带头的人头盔上那一缕红缨迎着风,渐渐消失在视线中。
“苍狼营一千精锐再加两千皇宫禁卫军,就算我能将无面军召集过来,两败俱伤不说,能不能取得司夜白的性命还难说,禁卫军也就罢了,苍狼营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更何况她手中也没了可以号令无面军的家主令,去年的这个时候,她已经将这块代表红家家主的令牌暗地里交给了红漾。
红饶扬眉:“那就这么放过他?容容可是死在他的手上。”
红雅妍抬起下颌,冷笑一声:“我就不信他司夜白带三千将士过南疆回来还能全须全尾,回来的路上总要经过我红家,到那时候再动手也不迟,公叔饶,你还是这样沉不住气。”
红饶沉声道:“我不用这个名字已经好多年了。”
红雅妍转身离去。
“当年错不全在你,何苦弃了自己的姓,你为姐姐做这样的牺牲,是否值得?”
“我是为了你啊……”
风中飘散着男子的低喃。
明教总坛设南疆的一座深谷内,三面环山,只有一个入口,因为常年瘴气围绕,非明教教众难以安全。
一队年轻女子走在堆积得厚厚的腐烂落叶上。
她们穿着异域风情的纱裙,头披纱巾,露出蜜色的四肢与细腰,看似柔弱,但是个个手持武器,脸上蒙着面纱,眼神充满肃杀之意。
“走吧,没有异常。”
在方圆几里都巡视过一遍,没有发现危险,走在最前头的女子停下脚步,吐出一口西域话。
“晚点回去吧,我不想看到她的那张脸。”
所有人都转身准备往回走时,一个站在她背后女子在原地不动。
打头的女子折回来劝道:“纱莲,晚了她要生气的。”
“吉塔,我不明白,为什么我们要听从一个来历不明,突然登上女王之位的女人命令?你我都心知肚明,沙娜女王根本没有写过让位诏书。”被唤作纱莲的女子别过脸。
这些年女子竟然是西域沙渠国女王的贴身侍女,上任女王沙娜离世后,苏眉接管了沙渠国的一切。
这次也是她们会千里迢迢从沙渠国来到南疆也是因为她的命令。
苏眉的戒心极重,休憩之前,方圆十里会让她们巡视两遍,以确保没有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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