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燕子铛?”司马文爵急火攻心,吐出一口鲜血,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了。
狄宅。
“大人,这个归鸿山庄甚是无理,居然要暗杀我们。”李元芳勿自气愤道。
“是啊叔父,若不是那三枚燕子铛,恐怕我们都要做糊涂鬼了。”如燕也是愤懑难平。
“元芳、如燕,你们先冷静一下,现在你们只看到了事物的一个层面,继而被它蒙住了眼睛,便就忽略了另一个层面,那就是那三枚燕子铛究竟是何人所发?这个人为什么要救我们?这个人是敌还是友?”
“此人不管是何人,但我能感觉出他内力非凡,因为燕子铛本身很难驾驭,能同时郑出更是不易,能准确无误的撞飞三枚梅花镖,更可谓是神乎其极了。凭心而论,如果单此腕力,怕是卑职较之还稍逊一筹。
“好,我们先估且称此人为神秘第三人,先把他放下暂且不论。你们来看看这个。”说着从袖中摸出了那块黑石。
“大人,这是什么?”
“元芳啊,你不觉得这种黑石很眼熟吗?”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ωωω.78zω.còмм.⒎8zщ.cóм
“砚,是七星砚!”如燕惊叫道。
“不错,这块黑石无论是质地还是光泽都不逊于桑占平所赠的那方七星砚,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归鸿山庄呢?北斗隐现墨砚里,斜倚衡山鱼雁中,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大人,您说什么呢?”
“如燕、元芳,你们来看。”说着提笔在纸上写下许若襟临终前说的那一句诗。“北斗者,七星也,隐现于砚,非七星砚而何哉?衡山者,倒山也,加入斜倚,正乃一‘归’字,雁者,鸿也,岂非‘归鸿’何哉?这句话的意思不正是归鸿山庄产七星砚吗?也恰恰符合了我们适才对归鸿的判断。所以现在归鸿山庄已是问题集中的焦点所在。然而你们想想,这个地方却不是我们自己发现的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如此说来,甚是怪异。”
“那叔父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别急,我们继续分析下去。对了,狄春呢?”
“老爷,小的在这儿呢。”狄春跑来道。
“这样,你马上去大蒲团村把薛氏叫来,我有话要问她!”
“是,老爷,小的这就去。”
“大人,我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救的我们。”
“好,那现在我们专门来剖析一下这个救了我们的神秘第三人。首先,我们假定他是友,那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为了保护我们,粉碎归鸿山庄的阴谋啊!”
“这就是了,但如果他是敌呢?”
“叔父,这不太可能吧。我们的敌人都是欲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的,怎么可能会对我们出手相救呢?”
“如燕呐,你忘了一个事情,我们要面对的敌人,远非归鸿山庄这一个团体,救我们的人完全有可能是要利用我们这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,对于这样的人来说,取我们的性命并不急在一时,相反,如果我们轻易的死在归鸿山庄,对他们的计划来说只有坏处,没有好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元芳、如燕,你们看到了吧。我们刚刚来歙州还不到半个月,就经历了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东西,歙州的一草一木、一人一物,无一不让人难以琢磨,但是我们的对手却不只一个,是很多个甚至是很多股神秘的力量。现在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人物:司马文爵也好,他的夫人秋莲和他的女儿灵袖也罢,再算上歙州刺史桑占平,他们都是这些交错纵横的势力的代表,他们的身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,是阴谋的和仇恨、贪欲和人类丑陋的一面交织成的陷阱。我们夹杂在多股势力中间,当一个对手欲除我们于后快之时,可能恰恰另一个对手会要利用我们,所以我们今后行事定要加上十二万分的小心,否则一旦误入歹人的圈套,我们死了不要紧,可一旦让歹人的奸谋得逞,那遭殃的,便是社稷黎民。”狄仁杰语重心长的说道。纵然遭逢了一次又一次的劫难,在他心里,依然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如草芥般轻;纵然前方的路会越来越艰难,充满了荆棘和泥泞,在他心里,依然把社稷和黎民看得高于一切。
“嗯!”元芳、如燕都是坚定的点点头,狄仁杰的一言一行,早就成了他们心中最好的标榜。
可是前方的路的艰险是难以预料的,这场浩劫就像一个无底洞,吞噬着一切,还差点儿让这对苦命鸳鸯天人永隔。
吴钩准,碧血寒,忠臣赴险亦坦然。
诚浩荡,昭天下,黎民苍生泪潸潸。
北斗中,水墨里,恰似归鸿迷雾蔓。
为家国,未曾惧,不破奸贼誓不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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