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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他们笑了笑,算是打招呼了。
跟着张秀洋笑道:“黑雀跟二郎神可是你的粉丝,挺崇拜你和许飞他们的,以前在一起喝酒的时候,经常跟我说你,你都不知道,那种语气老崇拜了。”
我无奈一笑“有什么好崇拜的,我们做的又不是什么好事,说白了就是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你们崇拜我,不如去崇拜一下对社会有贡献的人。咱们这种人说好听了就是小混子,说不好听了那就是一些老鼠屎。”
黑雀摇摇头:“我们崇拜你,跟那些们没有关系,就是单纯的崇拜。以前我们还没有被提起来的时候,你们一个团体,铁手他们一个团体,我知道两边都不和。我呆在许爷身边的时间比较久了,比你们都长,只是没有什么存在感,很容易被人忽略,混了好几年,还是底层的一个小人物。”
“我也跟着你们做过几次的事情,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们,那个时候我们这种身份还接触不到你们这级别的人,倒是能经常看见你们几个从水间逐月里面出入。现在耗哥他们走了,上头开始提人,那会儿我也在阳哥提人的名单上。”
“这么给你们说吧,除了你们自己去做的,阳哥他们一般特别危险特别黑暗的事情都不会让你们做,我们就是专门做那些事情的。伤害过不少人,也见过不少家庭被我们弄得破碎。我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,像我们这种当小弟的,就安心的做好自己的事情,上头让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。”
“其实阳哥他们对外放着高利贷的,而且数量还不小,既然放贷,那就要做好收不回来钱的准备。我们这群人,就是专门去到处收债,砸场子,抢场子的人。你们很少参与,所以一般都见不到那种血腥的场景,为了讨债,我亲手砍了好几个人的双手双脚,然后拉着丢到医院门口。”
“很多很多事情,我不想说,也不想回忆,我要是说出来,肯定会颠覆你们的三观。只能告诉你们,但凡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,都会有我们这种人的存在,负责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这点张秀洋以前参与过,他心里面清楚的,只是后来被提起来了,跟你们在一起,就很少参与了。”
我转头看着黑雀,他说的这些,我内心还是很复杂的。自从进入水间逐月,我就基本没有参与到他说的那些事情。他的表情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,说出来的口气,也是和见常便饭一模一样,看着架势没少做那种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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